沉迷拖更,无法自拔。

蛇光看多了,突然有的脑洞。

主要讲述了奶光的身世。私设奶光从小就不被母亲喜爱,唯一的温暖就来自于父亲,所以有点儿恋父癖。知道邪神对他父亲做的事(折辱他父亲,让他父亲以男子之身孕子)特别愤怒,再加上在父亲从小的洗脑下本来就痛恨邪神,这下子一加一的效果直接就大于二,本来只是想彻底封印八岐就行,现在是不彻底解决掉八岐,把他碎尸万段难解他心头之恨的那种。

而八岐,他就是个疯子,逮到个机会就想看戏,从不考虑后果,就仗着自己神的身份使劲作,哪怕最后知道自己可能会被杀死也无所谓,或者说巴不得有人把他杀死那种,因为真的太无聊,就像大蛇奇潭里他自己说的,“神的力量与生命是永恒的,而永恒——代表着亘古不变。强大,也最为无趣。”。







“赖光少爷,夫人说身体不适,不便见您,请回吧。”拉门拉开又被合上,乳母快步走到幼童面前,低声传达来自于夫人的命令。

“是,惠子乳母,请您向母亲转达赖光的问候,希望母亲早日痊愈。”得到拒绝的幼童并没有失望,只是在习以为常的颔首,表示自己的问候后,转身离去。

“主人……”黑发的付丧神欲言又止。

“鬼切,”幼童回身,“又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了,我早就习惯了。既然母亲不见我,那我们就去书房里吧,我记得父亲前不久刚往里面添了些新的书卷。”

幼童带着他的少年付丧神消失在回廊转角。不远处,紫发的少年兴味地挑眉,“这就是你所谓的过的很好,我的家主大人?”

少年的身边,白发赤瞳的源氏家主一脸冷淡,“身为我源氏少主,源氏最锋利的一把刀,本就不该有那些天真和柔软。”

“可他是你儿子,你唯一的孩子。作为父亲你就不心疼吗?”少年脸上有些愤怒。

男人依旧冷淡,“这是他必须经历的,不只是那个女人,乃至于我和他那个名为鬼切的付丧神,都会是他前进路上的磨刀石。至于你,”男人瞥了他一眼,脸上浮现了一丝讥讽,“别演戏了,你要是真心疼,当初就不会同意我娶嵯峨源氏之女作为源氏的女主人,就不会交给赖光那个可以创造鬼切的方法。你只是想要看戏而已,我的邪神大人。”

“唉呀呀,亲爱的你自己知道就好,干嘛要说出来啊。”被男人戳破了自己的真实想法,少年脸上虚假的愤怒收起,换上了漫不经心,“我只是有些好奇,人类这般脆弱的东西,转瞬即逝,但在这弱小的肉体上,却充满着无限的可能性。你说,我们这个有着人妖混血的孩子,以后到底会是更像你那样做一个为了守护人类可以牺牲一切的人类,还是更像我这样做一个高高在上对人类苦难冷眼旁观的神?亲爱的你要不要和我打个赌?”

“不必了,我想,邪神大人大概是忘了一件事,在赖光这孩子的认知中,他的父母都是人类,而你,邪神八岐大蛇,只是被源氏供奉起来的一个需要消灭的交易对象。”男人转身离开。

“是吗?”邪神只是笑,看着男人离开的回廊,回身,“你都听到了?”

转角处,白发赤瞳,额前有着红色挑染的孩童惨白着一张脸,“你们说的是真的?”

“你指的是哪些?”邪神轻笑,“是你的身世,还是你父亲对你未来的打算?”

不等赖光回答,八岐自顾自地开口,“全是真的,没有一点是虚假的。纯种的人类怎么可能拥有像你这么高的天赋?你父亲这个人,为了达成目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,你的出生就是这样。不可否认的是,你父亲的滋味确实美好。不,应该说是你的‘母亲’。”

进行完对这对父子的挑拨,邪神又开始笑,也不在乎自己的身影开始变得虚幻,“好了,这次的外出时间又要到了,我要回去了。”

赖光抬头,看着邪神脸上的妖纹,满心的愤怒突然冷静了下来,“总有一天,我会彻底解决你,让你再也无法控制源氏,控制我父亲,洗刷你给我源氏带来的屈辱的,我亲爱的‘父亲’。”

“狂妄的小子,”蛇神大笑,“不愧是我的孩子,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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